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。”
“彼之道?”秦祁嘴角挂着森冷笑容,不再去看城楼下面,转过身对着叶安澜,注视着他惨白的脸,“这里风大,既然身子不行,那就别硬撑着了。”
自从上来,话没说上几句,倒是一直听到叶安澜的咳嗽。
叶安澜毕恭毕敬的说,“王爷相邀,不敢不敬。”
“回吧,有你这番话就足够了。”秦祁脸上沉静如水,瞧不出一点情绪。
“安澜告退。”叶安澜按照规矩向秦祁行了一个礼,转身时,眼角余光瞥了眼另一边的满目秋色,随后敛起眸子下了城楼。
城楼上秋风萧索,秦祁宽大的衣袍被吹的列列坐响,心中默默念着叶安澜刚刚说的那八个字,“以彼之道,还之彼身。”
他最后看向城门的另一面,秋风吹不进皇城,只不过皇城之外,全都被秋风染黄了。
“再见之日,快了。”
*
銮驾行了一整日,在京城附近的州县歇下,楚云笙心中盘算着,按照如今的速度,到鄞州至少也要一个月时间。
整日在銮驾内,楚云笙心中觉得憋屈,不过今晨顾长陵来了一封信,说是护送之事被皇帝否决,顾长陵静养在武烈侯府。又说她这一路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