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的情景,脸颊微微地发红,谢茂更是咳嗽一声,差点被瓜子呛住。
他看着衣飞石绯红的脸颊,想起那日衣飞石温顺热情的反应,就觉得这地方太热。
“这孩子……”太后看着儿子鼻孔里垂下两道殷红,简直都不行了。
满屋子宫人都匆匆围上来,好不容易才给皇帝把鼻血堵住了,太后哭笑不得,借口要先休息,带着人就去东边小楼安置了,临走时叮嘱皇帝:“节制些。”她不担心衣飞石的身体,如今就忧心儿子是个弱鸡,怎么办?
太后走了,服侍的宫人奴婢也懂事地退下了,只剩下赵从贵守在门外。
谢茂自问是个手段娴熟的老流氓,却在他眼中清纯无知的小衣跟前丢了这么大脸,这时候只得故作深沉,淡淡道:“宫里烧炭,上火。”
就看见衣飞石低下头,肩膀一抽一抽的。
衣飞石想起那日谢茂刚从信王变成“皇帝”,他第一天去太极殿偏殿拜见新君。
那时候他想“还债”,皇帝也是看着他就哗啦啦地流鼻血。
不过,那时候他背身趴着,皇帝以为他不知道,蹑手蹑脚地悄悄把鼻血擦了,还把血帕子丢痰盂里毁尸灭迹……凭他的耳力,暗箭从哪个方向射来,共有几箭,能射多深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