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不是皇帝,他这会儿都要落荒而逃了。
偏偏就是谢茂压着他。
衣飞石憋红了一张脸,咬住下唇趴在榻上,乖乖撅起屁股被揍了二十个巴掌,谢茂放开他时,他眼眶都有些红了。这是羞的。
谢茂居然还不肯放过他,要他跪在铺得厚厚的锦被上,问他:“要哭了?”
衣飞石摇头:“臣知错。”
他在榻上跪得十分不得劲,就和刚才被压着打屁股一样,跪在这铺褥之间,疼不似疼,罚不似罚,说是闹剧他不敢撒娇,说是责罚又不严肃……他觉得困窘而心慌。
这种被问罪的谈话方式,一直以来都让他觉得难过。
“所有对你具有权威的人,都可以对你做任何事?”谢茂突然问。
具有权威?这话挺起来有些新奇拗口,衣飞石认真咀嚼了一遍,听明白其中的意思,心思就变得复杂了:“纲常所在,臣不能悖。”长公主打他,他不能反抗,皇帝打他,他还是不能抵抗。
谢茂明知道他就是这样的人,听了这一句话,还是憋得心口难受。
他将手放在衣飞石跟前。
此时太极殿的灯火很明亮,衣飞石能清晰的看见皇帝微微肿起的手掌。
正如衣飞石所料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