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用绳子勒死他的事,只说衣尚予知道他挨了打,就让长公主“病”了。
这说辞让皇帝比较满意,说道:“病得可严重么?外边大夫不好,从宫里拨一个来。”
家里请大夫,长公主是好是坏都由衣尚予做主,这要是皇帝拨个太医来,长公主能不能“病愈”就全看皇帝的心情了。
衣飞石心知父亲绝不会准许此事发生,又害怕皇帝一意孤行,忙道:“别呀。”
谢茂侧头看衣飞石,眼神隐隐带了一丝难以言说的玩味。
他从衣飞石的眼底看出了一丝担忧。那是真实的担忧,担心他和衣尚予爆发冲突。
——长公主不止是衣尚予的妻室,同时也代表着衣尚予的尊严。从衣尚予拒绝文帝赐婚开始,长公主就成了外人绝对不能碰触的禁忌。动她,打的就是衣尚予的脸。
“阿娘病了无暇管束我,您赐个医术高明的太医来……”衣飞石明显在瞎说,可是,他站在马车前,勾住谢茂的手指撒娇,还悄悄咬谢茂耳朵,“她好了,臣又挨打……”
“活该打死你。”谢茂捏捏他的细腰,窃窃耳语。
衣飞石突然就站直了身体,松开勾着他的手指,低垂脑袋侍立一侧。
谢茂抬头,看见衣尚予被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