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很危险。
如谢范、常清平这样的所作所为,才是正常臣下该做的事。
衣飞石和他们都不一样。
他对皇帝的安危感同身受,他无法忍受被皇帝戳一指头跳一下,他迫切地想要主动地去做一些什么,去安稳皇帝的安危。
不是说谢范、常清平对谢茂不忠,而是臣下与爱人,这两种身份本来就不相同。
谢范、常清平为皇帝效忠,衣飞石为皇帝效命,若能保皇帝万全,他敢抗旨,敢拼命。
捧着疼着哄着这么久,朕的小衣终于有点开窍了?谢茂看着信上衣飞石的字迹,此时衣飞石年纪还小,平时也认真练字了,比起前世谢茂见过的那一笔铁画银钩,还是差了好些年火候。
他嘴角含笑,哪怕是字儿写得不那么好看,谢茂还是觉得心情愉悦。
——当然,如果不心疼衣飞石十天打南境跑了个来回的话,他觉得这事儿就更完美了。
朱雨才离开没多久,银雷就进来了:“回圣人,定襄侯求见。”
谢茂虽派了人去追衣飞石,其实没大多指望能把衣飞石追回来。他心目中的衣飞石还是前世那个办事滴水不漏的衣大将军,既然衣飞石送来信说自己去西北赴任了,那圣旨就很少可能把衣飞石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