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吧。”
衣琉璃是衣尚予的女儿,她死了,该喊冤该报仇的,都应该由镇国公府出头。若真是闹起来了,这官司必然会打到御前,那时候皇帝才好插手。现在怎么个问法?万一镇国公府真有点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事,一查给查出来了……掀了还是掩着呢?
“这事儿不该瞒着小衣。”
谢茂知道太后是想稳住西北,可是,他了解的衣飞石,从来就不是冲动莽撞、自私妄为的脾性。
“还请阿娘手底下人悄悄盯着,事情没明朗之前,暂时按兵不动。”他还有一帮子宗室要收拾呢,衣琉璃对他的意义就是衣飞石的妹子,活着他可以给些荣宠,死了他也不伤心,“儿臣给小衣去封信。这件事他迟早要知道,怎么处置问问他的意思也好。”
太后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惊讶,挥手命宫人退下,严肃地说:“信不能写。”
谢茂沉默。
“我知道你喜欢衣飞石,我也知道你们彼此信任。可是,谢茂。你已经出格了。”太后缓缓握住手指,“若你与衣飞石不是这一层关系,知道衣琉璃之死,知道衣琉璃死前曾遣人到皇庄送信,你会怎么做?”
扣下衣飞石,斩断衣家一切往西北联通消息的渠道,直至尘埃落定。谢茂很明白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