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么?真做了手脚,这特么叫谁来背锅?文康?
谢茂气得不行。
朕好不容易笼络了一个指东不打西的大理寺卿,就是专门用来给你衣家背锅的吗?
你送人之前先跟朕商量一句,咱们研究一下,这个时机是否合适搞你大嫂不行吗?你不怕你大哥在西北造反,朕头很大啊!
“爱卿长大了,会自己拿主意了。”谢茂皮笑肉不笑。
咦?衣飞石听着不对,下意识就否认:“臣不敢。”
“你起来。”
谢茂没好气地上前,待衣飞石满头雾水地起身之后,他居然把坐榻上一张巨大的软席掀翻在地上,指着衣飞石命令道,“跪下!”
见过专门叫人跪冻土、石子、铁链子,真没见过专门罚跪软垫子的。
衣飞石被皇帝训得难过,又被他色厉内荏的爱惜逗得想笑,才迟疑了一下,谢茂作势要踹他,他连忙在那张厚厚的软席上跪下,乖乖低下头,服软道:“陛下息怒,臣知错了。”
“你知道个……”谢茂忍住没在小衣跟前爆粗口。
恰好银雷捧着一个包袱进门,小声禀报了什么,谢茂打开包袱,里边放的都是账本。
那是昨夜被衣飞石从另外一个走私巨贾罗显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