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扣人抄家,是何道理呀?”马英福突然变得底气十足。没有私账,就没有他走私的证据,那他还怕个鸟?
衣飞石反手一拳捶在他脸上。
马英福嗷地捂着嘴蹲下,啪嗒啪嗒吐出几口鲜血,混杂着白森森的牙齿。
曲昭冷笑道:“爷教你个乖,道理?拳头大就是道理。”
衣飞石叫亲卫在书房里重新搜查一遍,马英福呸呸吐完牙齿,满脸横肉挂着狞笑:“这天日昭昭朗朗乾坤……”
曲昭学着衣飞石的模样,又是一拳捶他脸上,把他仅剩的几颗牙齿也都晃了下来。
“你瞅瞅。”
窗外冷月如勾,夜色昏暗。
衣飞石不愿听曲昭和马英福打嘴仗,说道:“就算没有账本,你往陈朝偷运徐子铁与南疆树胶,一路往西总有痕迹留下。你还派人去西域杀自己人灭口了?”
他口吻冰冷,“西边我说话比你算数。想杀人灭口,你得问问我同不同意。”
马英福脸色瞬变。
徐子铁名义上是铁,其实谢朝煅烧出的一种合成钢,比寻常钢铁更锋锐坚韧。
徐子铁的配方与煅烧法一直被谢朝视为机密,由户部直属的铁课负责发放铸引并监管保密。
近十多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