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他自己身上不疼,这羞耻感和亲身挨揍也没什么差别了。
衣飞石羞耻得满脸通红,谢茂正要和他说道理,哪晓得这少年一手抱着假屁股,一手撩起衣襟,露出挺翘的圆臀,红得满脸发烧,声如蚊蝇:“陛下,臣做错了事,求您明示。”
他这是正正经经领教训,没有脱裤子耍流氓。
然而,谢茂掂掂手里戒尺,仍旧抽在他怀里的假屁股上,啪!
——朕要是舍得打你,让人抱这个假屁股出来干嘛?当朕不敢打你吗?舍不得而已!
衣飞石整个人都不好了,抱着那个假屁股,推出去也不是,继续抱着尴尬得不行,小声说:“您打这个……臣也不知道疼……”
“朕是让你疼么?”谢茂问。
衣飞石老实摇头:“不是。陛下一向爱惜臣,不教臣难过。”
“朕对待爱卿,十分地蛮不讲理么?”
衣飞石还是很老实:“没有十分。大约八分……七分。”
谢茂被他给噎的,反手就是狠狠一戒尺抽在假屁股上。
衣飞石眼力过人,谢茂才动手他就知道那戒尺不是冲着自己来的,可是,怀里抱着的东西太羞耻了,戒尺落下的瞬间,他还是下意识地闭了闭眼——真是比他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