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将门之子,二人更不可能在一起了。
他与衣飞石的脾性,没有了君臣之分约束,没有了衣飞石对天下的忠诚,根本磨合不来。
日久生情,也得有命在才能“久”啊。
——就衣飞石那要命的狗脾气,只怕谢茂才说一句想勾搭,就被衣飞石当场捶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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衣飞石低调地离京了。
皇帝高调地宣布要给追封的宝珍公主择地凿陵,命相王世子谢莹督造,礼部、工部、卫戍军都拨了专人给谢莹听用。
这事情就不是随便封个公主那么简单了。
凿陵要动用工部许多资源,银子又是镇国公府出的——若是动用皇室内帑,上上下下还能沾点油水,衣尚予那煞神的银子,谁敢去动啊?占不到朝廷的便宜,还要看别人(衣家)占朝廷便宜,这对某些人而言,就比掘了自家祖坟还难受。
劝谏弹劾的奏折哗啦啦上了一批,劝谏自然是给皇帝,弹劾的则是衣飞石。
——衣尚予不敢惹。衣飞金离着京城十万八千里,衣飞石刚还在京城,得,就他了。
谢茂收了奏折哭笑不得,得亏把小衣送走了,天天看着这些玩意儿不糟心么?
他如今也不再玩杖毙御史的把戏,一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