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得曲昭灰头土脸。
“二公子,属下实在没办法,大少爷小少爷都拦在门口,进不去啊。”
曲昭口中的大、小少爷,就是衣飞金与周氏的两个儿子,衣长安、衣长宁。
周氏投缳而死,行辕正在办丧事,两个孝子不在灵前待着,反而跑去外家守住商铺,这本就是一件很反常的事。
“就他俩?”衣飞石问。
“是。”
“俩孩子,一个九岁,一个五岁,拦得住你?”
曲昭无奈地说:“属下总不能扛起两位少爷扔一边儿吧?”那可是大公子的俩宝贝儿!
“墙很高,翻不进去?他就两个孩子,能把彩丰楼所有门路都堵了?”衣飞石盯着曲昭眼神微凛,“曲昭,三年前父亲就把你给我了。你若一心向着大哥,我现在就送你过去。”
这话说得太不气了。曲昭双膝跪地,磕头道:“属下自然是二公子的人。不过,说句属下本不该说的话,不管那金矿是大公子还是大夫人的,都是公子的至亲骨肉。朝廷来查走货的案子,您何必非要强翻金矿?真把此事查瓷实了,大公子和大夫人又有什么区别?”
衣飞石知道,在襄州想要查衣飞金极不容易。这不,连他的内卫首领都怀着心思另有看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