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不想撒谎,刑求之下提供的供词也仍旧能够达成“撒谎”的目的。
“你说宫禁绝不会出纰漏。那就是说,进来的‘杀手’并不是杀手?本身就是教习?”
谢范重新整理思绪。
“这事儿你不比我清楚?宫里那么容易就能塞得进人来?长阳王府举荐教习入宫,此人籍贯履历上下四代姻亲八辈祖宗,有半点儿瑕疵不实也进不来宫门。进了宫也牢牢看死在南监值房——从前是送到百事所,正是怕出事,才把这人搁在值房眼皮底下——换人?换身衣裳都不可能!”张姿冷冷道。
他这半年过得尤其憋屈,本就是早就想退的人了,皇庄遇刺他也算是临危受命,力挽狂澜。结果皇帝和太后别苗头,他倒成了炮灰。
就算跑来跟他一口锅里搅合的谢范是他积年的好兄弟,他心头这一口郁气还是憋得不行。
他不可能埋怨太后,也不能对皇帝心生怨望,就是活生生地憋气。
“那次日送出去的人,也不是什么偷换的太监,还是原先进来的那个?”谢范问。
张姿肯定道:“进来哪个出去就是哪个。不可能在值房眼皮底下换人,谁也换不了!”
“那送‘杀手’进宫的事就是个幌子。杀谢洀的高手,一开始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