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茂岂会不明白其中的门道。这是遭嫉恨了。
这么小的孩子,性子还能扳得过来。当务之急就是得找个人管着他,叫他知道怕。
“你管不管他?”谢茂直接问。
赵从贵连忙磕头保证:“奴婢知罪,奴婢一定好好管教,圣人宽心。”
郁从华在宫中混了几年,基本的察言观色还是懂的,这时候就知道是皇帝嫌弃自己规矩不好了,他也不哭闹,跟着上前磕头,哽咽道:“圣人息怒,奴婢知错了,奴婢好好学规矩,好好听赵公公的话,奴婢听话。”
这装乖的手段比衣飞石差得远了,谢茂根本不吃这一套,说道:“不必教他伺候人的规矩。这性子左,朕是用不了,改日放出去做个富家翁,养一辈子也得了。你就教教他怎么做人!——蠢成这样,死且不知道怎么死的!”
朱雨都敢踹,若不是皇帝爱宠的名声罩着,早不知道被朱雨阴死几回了。
郁从华十二岁了,话是听得懂的,闻言立马就哭了起来:“圣人宽恕,奴婢不敢了,奴婢不出去,奴婢一辈子服侍圣人……”
这哭得那叫一个难听。谢茂本就没歇好,被吵得耳心疼,他才一皱眉,赵从贵就赶忙捂住了郁从华的嘴,赶紧道:“哎哟我的小祖宗诶,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