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牵一发而动全身,你做的每一个决定,都牵扯着衣家上上下下的人命。
“就算我开祠堂把你逐出家门,你坏了事,镇国公府上下照样一个也逃不了。”
“说,你和皇帝究竟打什么主意?”
正如衣尚予所了解的那样,从一开始,衣飞石的目的就是全身而退。现在一反常态在朝堂里搅和,若说短短两年时间就改变了他的心性,衣尚予不相信。
他不说佯作因婚事父子决裂之前,衣尚予还隐隐疑心他,寒门高门一事出来,衣尚予就察觉到了反常。
毕竟是亲父子。
衣飞石低头解释道:“父亲误会了,儿子与陛下没有私下商议什么。儿子姓衣,自然只为家中考虑,若是没有衣家,儿子一文不名……”
衣尚予冷冷道:“你若不姓衣,不至于如此憋屈带累。”
这话太厉害了,衣飞石怔怔抬头:“父亲何出此言?儿子承受不起。”
“你是打定主意不肯说了?”衣尚予问。
衣飞石哭道:“儿子说的都是实话。”
衣尚予坐回轮椅之上,推动滚轮缓缓行至门前,衣飞石抱着他的轮椅轱辘不肯放,就是流泪:“父亲,阿爹……”
“除了做戏,你从来不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