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磨,还给了一张椅子坐着,不过,看样子,马万明已经吓得不行了,瘫软在椅子上脸色苍白,浑身上下都在抖。
坐在主审位置上的果然就是龙幼株,她穿着锦衣卫官服,顶戴纱冠,不施脂粉,在糊着白纱的灯光下显得有点诡秘瘆人。
——这几个故意吓人的灯笼,真把犯人冷不丁地拖进来,只怕还以为是进了阴曹地府。
“想明白了么?”龙幼株语气平平地问。
“我……我外甥……”马万明似乎被她突然出声吓了一跳,不住抽搐,“我外甥……来了,我才、我才说……”
龙幼株似乎也有些无奈,说道:“那姚欣欣是你从群玉楼买了,要她装作倾慕谢长维才华,甘心自赎做妾送到谢长维身边。你赎买姚欣欣的身契、字据、银票,都已在堂。过户的中人、经办,也都递了供词,这事难道抵得掉?”
更何况,马万明惟恐白花了钱,正主都不知道是谁送的礼,故意放了风声,说姚欣欣自赎银子是他义助——这风尘名妓自赎自身的不少,毕竟卖身多年攒了不少钱,可是,姚欣欣一个还未梳拢的清倌人,她哪儿来的银子自赎?
马万明还是哆哆嗦嗦地反复咬定一句话:“我……我外甥……”
他倒霉外甥衣飞石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