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礼:“将军何故急驰?莫非……”这要不是出事儿了,大半夜的宫门前飞马是要闹哪样?
“无事。”衣飞石心怀侥幸地问道:“门前可有人候着?”
羽林卫愕然道:“没有吧?”都下钥了,候着也出不来呀。
衣飞石还是不死心,贴着左安门看了一眼,这宫门大锁是里面两把,外面两把,少了其中一把钥匙都打不开。宫门前的灯笼自然都亮着,看着夜色灯火下宛如沉静巨兽的宫门,衣飞石心中升起一股颓然。
突然之间,他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,从头顶传来。
……有人?
衣飞石倏地抬头。
※
与此同时。
左安门城楼上,畏寒的谢茂裹着皮毛大氅,手里捧着暖炉,脚下踩着暖毡,正往下看。
这才看了一眼,立马就被衣飞石发现了,谢茂抬了抬站得僵直的腿,往前一步,露出自己被风吹得略寒冷的脸,说道:“回来了?”
宫门下站着的衣飞石似是吓呆了,守在门外的羽林卫也吓唬住了——这楼上谁啊!不要命了?!
守在门外的羽林卫训练有素地击落了自己手里的灯笼,组成防御阵形,举弓张向城楼之上。因宫门内外的羽林卫完全是平行排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