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样看起来……倒还真不好说了。
衣飞石已经脸颊绯红头晕目眩了,送到他府上的酒自然都是好酒,醉了也不上头,就是浑身发软,特别地困。仗着武艺非凡,他是强打起精神在席间应酬,孙崇牢牢架着他。
谢范也觉得衣飞石身子越来越沉,看他醉得脑袋一点一点的,好似眨眼就要睡着。
“襄国公醉了,快送他去后边歇着!”谢范忙道。
长山王谢茁刚把小儿子出继给已死的大哥孝烈皇帝做嗣子,眨眼家里就要多出一个亲王,他这些年也很得皇帝重用,不像往年那么没存在感,这会儿活跃起来,正在闹酒,大笑道:“那可不行!正主儿去歇着了,咱们跟谁喝呀?”
谢范冲他翻个白眼:“跟我喝,跟我喝行了吧?谢茁,你小子长本事了啊?来人,上酒!”
孙崇是衣飞石亲兵,在西北时就是他服侍衣飞石起居,这会儿熟门熟路地扶着衣飞石去了观云小楼——衣飞石不住正经后堂,非要把这处观景别墅当做正房住,整个府上就他最大,他说要住这里,谁敢和他犟嘴?
刚近小楼警戒范围,孙崇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,左右一看,果然四处都是岗哨,全是羽林卫自家弟兄。
服侍衣飞石两年了,孙崇岂能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