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素菜汤,认真辩解道:“以臣所见,这世上终究还是人吃羊比狼吃羊多。可见臣前一辈子也是人。”
谢茂禁不住笑,这要是搁了以前,衣飞石哪里敢顶嘴?指不定就给他学着狼嗷呜一声。
二人说说笑笑围坐一处,正要用饭,朱雨进来回禀:“公爷府上管事求见。”
襄国公府上任用的管事下人,全都是衣飞石在西北用过的心腹,里外也没个丫鬟婆子,属于全军事化管理。若非有了急事,管事绝不敢在这时候来观云小楼打扰。
衣飞石稍微迟疑,谢茂已替他拿了主意:“你去看看吧。若有事棘手,差人来告诉朕。”
“那叫朱雨先服侍陛下用膳,臣片刻就进来。”衣飞石恭敬地说。
叫门外听着衣飞石这样恭敬的口吻,只怕都能脑补一个襄国公给皇帝磕头告退的画面来。
屋子里衣飞石姿态一样恭敬,却熟稔地凑近谢茂身边,攀着谢茂肩膀,求了一个亲吻,讨好地笑了笑,非得皇帝也亲了亲他,才去隔间穿戴衣冠出门见人。
衣飞石才离开,谢茂就觉得屋子里空荡荡的。
他无聊地喝了半碗素菜汤,吃了两块炙肉,问道:“去看看,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
没多会儿,孙崇就在门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