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只问你两件事。”
“求陛下训诲。”
衣飞石在谢茂的逼视下不敢动弹,被迫歪在软枕上“听训”。
“你这膝伤怎么来的?”
“……”
衣飞石才迟疑片刻,谢茂啪地一戒尺抽在那做得惟妙惟肖的假屁股上,一声闷响。
他连忙认错:“我错了,我忘了陛下说的话,我不该胡思乱想去跪宫门,昨儿我就该回观云小楼,若陛下不在,我再……”
“自己捧着!”谢茂脸色一沉,戒尺挑了挑那个假屁股。
衣飞石羞耻至极,低声道:“陛下,求陛下……”
若是换了以往,他这样难过地哀求,皇帝早就缓下容色哄他了。
这会儿非但不肯饶恕,反而又是狠狠一戒尺抽在那个假屁股上,啪地一下,惊心动魄!若非当日衣飞石选的木料沉重结实,只怕都要被打下榻去。
衣飞石不敢再求,忍着羞耻抱住那个假屁股,捧在谢茂跟前:“臣知错了。”
谢茂捏着戒尺砰砰砰敲了木头屁股十下,因是衣飞石捧在手里,他动作就轻了许多,并不愿怒火冲着衣飞石发泄。他只是告诉衣飞石,朕很生气,很不满。
衣飞石脸红得似要滴血,这样的教训,比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