罚。
谢茂重提昨日之事,本是给衣飞石一个台阶,让他顺着下了也就完了,哪晓得到了此时此刻,衣飞石居然仍旧不肯放弃劝谏纳妃的坚持。谢茂低声道:“你说你错了,不叫朕纳妃了,朕不打你。”
“臣昨日想了许久。陛下说得对,臣岂有资格置喙陛下后宫事?”衣飞石按下手里的假屁股,不敢看皇帝双眼,他就看皇帝手里拿着的戒尺,“以臣议君,臣死罪。”
一句话把谢茂噎得,“这是跟朕顶嘴了?不叫你管朕的后宫,你就要去死?”
衣飞石低头声如蚊蝇,说了句什么。
谢茂那是个凡人耳朵,没衣飞石那么好的耳力,皱眉道:“你说什么?”
衣飞石骑在假屁股上,凑近他跟前,在他耳畔小声说:“求陛下饶命。”
谢茂满肚子怒火都被他低柔的哀求声勾得荡漾成了潋滟春波,耳心酥麻一截,心瞬间就软了。
他低眉一瞥,衣飞石坐在他跟前,脸上还带了一丝尴尬与忐忑。
这么正事歪说的“勾引”,对衣飞石而言也是首次,很害怕皇帝会翻脸震怒。直到他眼角放低微微一笑,衣飞石才松了口气,伏进他怀里:“臣不该惹陛下生气,陛下饶了我吧。”
这样低眉顺目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