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打听了,难怪你问不明白了。”
赵从贵趴在地上大气不敢喘。
谢茂心里清楚,赵从贵这回也未必就是故意坑害谢团儿,毕竟两个贵女吵嘴打架算得了什么?皇帝也不可能为了这点儿小事就把黎王府的郡主怎么样。他大概其就是没有那么用心地打听——心爱的小徒孙因谢团儿被活埋了,他对谢团儿还能有多用心?
凡人自有因果,谢茂也懒得过问谢团儿得罪了多少人,自己犯的事,后果自己扛。
——这点儿事且扛不起,还想当未来嗣皇帝的亲娘?
他本来也不想拆穿赵从贵这点儿私心。只是第一个替谢团儿辩解的人是衣飞石,势必就会得罪没说全真相的赵从贵。虽说谢茂觉得吧,这么些年来,赵从贵早该明白衣飞石的身份地位,十有八|九成不敢和衣飞石别苗头,可是,正如太后所说,面对衣飞石的事,谢茂的心眼就比针尖儿还小。
他顺口敲打了赵从贵一句,就仿佛衣飞石替谢团儿的辩解也是他的安排,就把衣飞石摘出来了。
“行了,朕知道了。”谢茂一直也不是多生气的模样,笑道,“滚出去吧。”
赵从贵挂着满头冷汗,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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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过了清明,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