劝过也劝不住,懒得和皇帝怼上,只对衣飞石说:“辛苦你了。”
“臣本分之事,不敢道辛苦。”衣飞石道。
恰好谢娴洗漱了出来入席,闻言睁大眼睛,惊讶地说:“黎州?那不是拐子窝吗?”
谢茂笑道:“拐子都打跑了,不是拐子窝了。”
醒春山房外边,谢绵绵竖起耳朵听了听,见谢团儿匆匆走来,拉住她嘘了声,说:“娴儿说你被拐去拐子窝呢。”
“怕是你说的吧?”谢团儿不想理她,却被她死死拉住了袖子,反手就是一把推开她。
谢绵绵从小只会绣花写字,踢毽子都是太后教的,哪里比得上谢团儿自幼爬树打鸟的功夫?就这么一掌推来,她就蹬蹬倒退两步,一屁股坐在硬邦邦的石板上,摔得生疼,眼泪刷就掉出来了。
跟在谢绵绵身边的宫婢是义王府出身,见自家小主子受了欺负,立马哭天抢地:“哎哟这可怎么好呀,团儿郡主,有话好好说,您怎么能打人呢?”
谢团儿也是个狗脾气,她本来只想推开谢绵绵,哪晓得谢绵绵就摔倒了。
这会儿谢绵绵的丫鬟大喊她打人,她也不进门了,一转身,脚下生风,冲到坐在地上默默流泪的谢绵绵身边,本想揍谢绵绵几拳,看她那哭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