嗓子暗哑:“臣遵旨。”
衣飞石连忙上前扶住皇帝,看着是虚虚一扶,其实他功夫好,谢茂几乎不怎么使力就被他带走了。文华殿到太极殿也不是多远的距离,谢茂在车上晃了晃就睡着了,到太极殿门前车才停住,他又醒了。
皇帝困成这样,衣飞石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?闷声服侍皇帝进殿洗漱,塞进龙床上陪着歇了。
第二天晨起,睡醒了的谢茂又恢复了活力,搂着他各种亲热,闹完了一阵儿,衣飞石才想起昨天的事,赔罪道:“昨日在武安殿,是臣僭越了。陛下恕罪。”
“昨日?”谢茂都忘了。
想了想才明白衣飞石在挣扎什么,失笑道:“朕喜欢你这样,尽管谏,朕都听着。”
又赶紧宣布了一条例外,“就那件事不能谏!”
……那件事我也不敢再谏了。
衣飞石拉着他的手,在他怀里靠了靠。人若无身后之忧,多好?
※
简城发生的暴|乱只持续了短短九日,就被驻守在附近的固土军户联手镇压了。
——根本就没用得上远在襄州的西北轻骑。
当地固土的军户本就是西北军刚刚转籍落地,这些年就是农时耕种,闲时操练,就算有些士兵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