防务。左右已经查实,万无一失,郡主安心养胎。”衣飞石说。
皇帝已经赏了各样衣食药材,衣飞石不必再送。他想了想,说:“我这就去接你父王出禁。你可有什么话要带?”
谢团儿眼底有光,犹豫片刻,问道:“可否请公爷入内奉茶?”
衣飞石已经找了借口过来,进不进门差别不大,点头道:“多谢郡主。”
移步山房殿内,媪老亲自奉茶,谢团儿让衣飞石坐了上席,和从前一样依在他身边,问道:“求问公爷,陛下为何突然开恩?”
不等衣飞石回答,她先解释道,“不敢妄揣天心,孩儿只想知道,此次出了禁……还会圈起么?”
她自称孩儿,可见心底已经不承认与衣家的婚姻,在衣飞石跟前也不自认弟媳,而是用世侄女的身份,询问父亲的朋友。
衣飞石知道她担心什么,轻声道:“圈不圈起,只看黎王爷以后作为。你若想要与飞珀和离,我一向都支持的——他辜负了你。”
谢团儿摇头道:“何尝不是我辜负了他?”
衣飞石的回答在她看来就是保证。只要父王不再牵扯到党争之事,后半生是安稳了。
她松了口气,又问道:“我能与您一起去见父王母妃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