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下浒镇就没有李子酒贡入京中了。”
太后笑起来仍是和年轻时一样,鬓间珠花步摇叮铛乱颤,捶桌道:“怪道那年宫里的冰花李尝着味儿涩,文皇帝同我说,八成是那年雨水不好……”
想起文帝当初言之凿凿的姿态,太后又忍不住笑,“敢情是镇国公作怪!”
她提起文帝,在座能接话、敢接话的也就只有谢茂了。偏偏谢茂不喜欢多提文帝,坐在席上一边笑一边喝酒,问郁从华:“还学了什么?再讲一段。”
郁从华就又讲了一个衣大将军祭河神的鬼扯故事。
宫人来往穿行端着酒食,四下乐班奏着若有若无的古乐,偶然还有琵琶伎配合郁从华说书的氛围惊弦乍起,明知道郁从华从宫外学来的都是瞎扯淡,这种明知是假还说得一本正经的故事,越发叫人忍俊不禁。
郁从华说完一段,衣飞石就会出来解释,这件事不是这样的。
真相越无聊,故事越无稽,却还能骗了那么多百姓,太后就更想笑了。
这段祭河神的故事说完之后,谢茂含笑问衣飞石:“这又是怎么回事?”
衣飞石无奈道:“压根儿就没这回事。臣听着倒是有些像《东胜逸仙游记》里的故事,怕不是外头先生换了个壳子,栽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