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也是真心的喜欢你。可我只得一个儿子,他最重要。”
太后缓缓行针,绣着手帕上的彩蝶,栩栩如生。
衣飞石磕头道:“飞石明白。娘娘,是臣耽误了陛下,臣罪该万死……”
太后惊讶地看着他,问道:“这么多年了,你还在想些什么?谢茂那样刚强不驯的性子,从来只有他强着你,你如何‘耽误’他?人生一世,草生一秋,最难得是从心所愿。他欢喜,你也愿意,阿娘就替你们高兴。”
衣飞石觉得自己也不是很蠢,怎么太后说的话,很让他听不懂其中内涵?
这要不是为了立嗣女之事找他问罪,突然提起这个……衣飞石心中一窒。
“你是个守本分的孩子。和皇帝不一样。他心中有许多不合常理规矩的念头,能做的,即刻就要做,做不到的,就会闷在心里,等待时机、积蓄力量,终究要把谬事做成当然。”
“皇帝要立嗣女,要立有衣家血脉的皇孙,这是情之所钟,我能明白,你想必也能明白?”
太后问。
“情之所钟”四个字敲在衣飞石的心头,甜腻中带着一缕苦涩,他低声道:“臣明白。”
“这事很危险。”太后说。
衣飞石俯首道:“臣明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