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任何多余的东西。”莫沙云道。
这是个真正的死士。
穿着最普通的棉袄,棉花是旧市淘换的陈棉,布料是下市最寻常的农家织布,簇新的衣物放了几年,尘朽之后再穿上身,既不是新衣,也不是旧物。除了御寒遮羞的衣物之外,他随身携带的只有一只小弩,一把自裁用的匕首。
“他这张脸太特殊了。肯定有人见过他。”衣长宁看着刺被烧成一团的五官,说。
这种人其实是不适合做死士的。出入都太容易惊动街坊。
“已照会卫戍军清查京城门户,若是近日进城,晚上就能收到回报。”莫沙云道。
京城门禁一向严厉,宽出严进,一个烧烂了五官的人近日进城,守城的门丁必然还留有印象。只要顺着这人进城的路线查问,路上必然有人曾见过这个五官烧成一团的“可怖可怜”人。
如果不是近日进城,那证明这人已经在京城生活了一段时间,清查起来就更容易了。
京城有十户联保法,一旦张贴告示,刺藏身之地必然无所遁形。
“身高近七尺。”
衣长宁观察四处的建筑,一个这么高的刺,想要悄无声息地靠近伏击点,不引起任何人的主意,他能够选择的路线是很有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