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一起吃东西。一顿饭吃完,楚弦乖乖缩到了角落里。谢茂很自然地靠近衣飞石身边,伸手抱他:“朕一向向着你。有事要和朕商量。”
衣飞石背后皆是杖伤,居然也能面不改色地任凭谢茂搂着,含糊地说:“臣明白。”
明问一次,暗示一次,衣飞石都不接茬。
谢茂挥手让底下人都下去了,只剩下朱雨在屋内服侍。眼看就是个秘密审问的局面,衣飞石不大自在地偏了偏头,解释道:“臣昨日宿在宫外,是因羽林卫有些职事牵扯不清。不是什么难以措置的大事,也不和朝廷相干——不必陛下费心。”
谢茂轻轻拽住他的衣裳,笑道:“朕不费心就是。就是想你了。”
衣飞石立刻搂着他亲了亲,说:“那臣去洗一洗。”
“去吧。”谢茂含笑放手。
衣飞石事前洗漱从不让他看着,他也习惯了。衣飞石还黏着他亲了好几下才粘粘糊糊地离开。
谢茂含笑看着心上人挺拔修长的背影走出宫室,这是真有些不解了。
他知道衣飞石在撒谎,也知道衣飞石有事瞒着自己,可这个节骨眼上,能有什么事?
相王府蓄养死士刺一事,莫非有什么内情?还是衣家又出什么幺蛾子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