襄国公,这回说不准就是奉了密旨口谕前来。
“殿下,公爷,您二位请堂上奉茶。小的这就去回王爷。”门子恭恭敬敬地开了门。
往相王府前堂的途中,谢洛也不敢真的大喇喇地把衣飞石甩在背后,尽量与衣飞石并肩齐行。
察觉到衣飞石有心退了一步,他还故意凑近衣飞石耳边,小声嘀咕:“您瞧这静悄悄百事不知的样儿,合着今儿朝堂上恁大的事,府上竟然没人知道?”
相王府只有世子谢浩偶尔替皇帝当差,上下都没有正经的官职。
然而,王府本身没有部堂官,姻亲却有。相王府往下传了三代未减等,姻亲称不上位高权重,有资格上朝议政的姻亲绝不在少数。今日谢洛代谢莹上折弹劾世子谢浩蓄养死士,炸雷落下来,姻亲却都鸦雀无声,一个报信、询问详情的都没有?
远的不说,世子妃何氏的娘家总得差人来问一句吧?真坐实了谢浩蓄养死士行刺之罪,妻族必在株连之列,何家满门都逃不过一个死字,这都不上心?太反常了。
“家风森严,不足为奇。”衣飞石道。
但凡有规矩的人家,就算出了塌天大事,也不会闹得尽人皆知。姻亲未必没人来送信探问,不过消息都被谢浩截下来了而已。否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