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谢茂才舒坦了。他哼着小曲儿下床,要衣飞石亲自服侍他漱口更衣,衣飞石恨不得把龙床捶出一个窟窿。
谢茂回头道:“小衣?”
衣飞石立刻坐了起来,老老实实地上前服侍皇帝除去寝衣。
“陛下,十七日了。”
衣飞石服侍皇帝穿上中衣,将皇帝披散的长发从领口细致理出,提醒道。
同样憋得难受的谢茂顿时更爽了。一眼瞥见衣飞石郁闷的脸,他才端着架子,慢腾腾地说:“还不到一个月嘛。”
“……”衣飞石被噎得,低头替皇帝牵起衣袖,舒展在身侧。
谢茂难得有一回拿捏住了衣飞石,可劲儿欺负了这么多天,终于觉得够了。
“行了吧,看你这样可怜,夜里就赏你侍寝了。”谢茂一边故作大度地开恩,一边将衣飞石搂在怀里,温柔地亲吻了数次,柔声道,“朕亦想你。想得抵不住了。以后别这样折腾朕了,好不好?”
分明就是他故意惩罚衣飞石禁欲,说得倒像是衣飞石素着他一般。
偏偏衣飞石也不顶嘴,低头道:“臣以后不敢了。谢陛下宽恕。”
到最后也没能等到晚上,谢茂才穿了一半的衣裳都白穿了,宫人送了两回水,闹得内寝一片狼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