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用性命负责。
难得与二哥亲近的衣飞琥也很高兴,立刻出门吩咐打扫房间。
他如今用的是衣飞珀的身份,镇国公世子,住的院子则是除马氏、衣尚予之外第三宽敞堂皇的地方,他把自己住的上房让了出来,自己住在侧厢,还问衣飞石:“有些功课求教二哥,二哥不嫌我吵吧?”
“行吧,瞧瞧你这些年如何了。”
衣飞石还记得三弟从前围在自己身边求教的勤恳模样,若论天资,衣飞琥比衣长宁更好一些,正是教了衣飞琥之后,衣飞石老觉得衣长宁是在偷懒,差点没把衣长宁冤死。
衣尚予没赶上回家晚膳,兄弟二人等了半个时辰,就开宴先吃了。
宴上喝了些酒,衣飞琥又忍不住跪在衣飞石身边,抱着二哥哇哇地哭,衣飞石嫌弃得不行,忍着恶心用手帕给他擦了眼泪鼻涕,想起百年之后合棺封穴之事,也多喝了一杯。
衣长宁忙完了差事回府,听说二叔在家里,顾不上洗漱吃饭就赶来拜见。
爷三个坐在一起,烧着火盆,温着酒,衣飞琥边喝边哭,衣长宁陪着抹泪,衣飞石拿出笛子,吹了一阙《清宵》,两个小的默默听着,都有些痴了。
衣尚予带着两筐子肥鱼回来,板着脸进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