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骗取朝廷福利的现例,也不会真的放任不管。没遇上朕不管,既然是朕遇上了,那算你倒霉了。
衣飞石劝了一句,谢茂也不舍得当面不听。否则,多下小衣面子呀?
襄国公一谏一个准。
“走吧。”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,谢茂心想,事后让官府来问也未尝不可。
“陛下骑臣的马吧。”衣飞石将自己的马牵来,若是再年轻十岁,他就敢让皇帝与自己同乘一骑,贴身保护皇帝。不过,现在年纪大了,宁可在一旁跟紧些,留心些。
谢茂偏头看见他满脸认真就想开玩笑,还没开口,旁边那傻子开口了。
“我贾士廉乃县学廪膳生员,尔等何敢无礼?我能替家中免役,我还能应举做官,你们懂得什么?”一口略微带着乡音的圣京官话,显然是在学中受过正韵之讲,让人惊讶极了。
谢朝的读书人都要学官话,就是为了日后为官做宰的前程做准备。否则,一旦上京,应了考,面了圣,自家说话皇帝听不懂,皇帝说话自己听不懂,去部院领差事再闹笑话,还有什么前程可言?
县学中的廪膳生员再不济也得有个秀才功名,傻子此言一出,谢茂就转过身来。
“你是本县秀才?”
傻子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