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了出来。也就是说,这个沛宣文嘛,他和蛮族大佬们都是有仇的,天天都想着蛊惑皇帝,让皇帝发兵去把已经并入谢朝版图的故浮托再犁一遍……
他一提这个话题,谢茂还笑眯眯的,另外三位阁臣都觉得头很疼。
太记仇了!逮着机会就要跟皇帝吹风,说浮托旧族是异族,其心必异,要杀光光才能安稳。
其实,目前浮托旧族都很老实。
当年殷克家平南时,有资格竞逐浮托王室的大族就被狠狠犁了一遍,杀得鬼哭狼嚎。
前些年沛宣文揭了南州弊案的帽子,他逃回京城告御状,南边就彻底倒霉了,又被狠狠杀了一回——皇帝杀异族根本不手软,不闹事不弄你,闹事就敢屠。
如今南边的蛮族和二十年前当权跋扈的蛮族,基本上都不是一回事了。
自诩牛逼敢跟谢朝对着杠的七八支南州大族,大多数都已风流云散,仅剩一些残裔依附在别族之中,已然成不了气候。如今在南边比较风光的山雀族、昝枭族、黄虎族,搁二十年前都是小族,依附着谢朝扶持才渐渐壮大。
“哦,朕看看,龙幼株这是写的什么题……”
谢茂面色不变,笑呵呵地把墨卷递给走过来的黎洵,说:“黎阁老也看看,都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