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。
谢茂本想吓唬吓唬他,让他改了随便动手打人的毛病,真见了衣飞石低头琢磨怎么办的样子,又不忍见他担心,轻声说道:“没多大事,别担心。”
在谢朝,只要不是儿子打老子,两个巴掌的斗殴,也不算多大一回事。
唯一的例外是,平民百姓打了惹不起的士绅人家,走衙门要挨捶,不去衙门,士绅家中仆从众多,打上门复仇也比较难以招架。
衣飞石的思维方式还在谢朝,谢茂指了指背后的骚包跑车,告诉他:“乡下小商人的儿子。”
前排的警察叔叔听见了,回头笑道:“谢哥,你这嘴损的……”又告诉他,“就那两下子,轻微伤都验不出来。待会儿我给你们调解一下,你呢,给那李总说句对不住也就完了。”
“他要非不肯善罢甘休,要走法院也就是个民事自诉案件,撑死了赔几百块钱……”
旁边辅警就笑:“是,叫他去告,咱连赔礼道歉都没有了。”
警察叔叔立马批评他:“怎么说话呢?不能挑起人民内部矛盾啊。”
辅警继续哧哧地笑。
衣飞石默默地记在心里。
到了镇上派出所的小院儿,统共也就三个警察带着四个辅警值班,这其中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