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打电话。请他们两位老人家携礼登门。”
衣飞石想吃的是西席这碗饭,更喜欢容锦轩的交易方式。
他气地说:“不敢当。我是晚辈,当不起老人家登门来拜。如今天寒地冻,叫老人家亲自跑一趟,不合适。真要去,也该是我亲自登门去拜望老爷子、老夫人。”
没等容舜说我安排行程,衣飞石已明确拒绝了,“如今也脱不开身。就不必太拘礼了吧?不耽误我指点你功夫。”
打完拳这么一会儿,衣飞石浑身热气也都被冷风吹凉了,招呼一声就去洗澡了。
谢茂此时也已经醒了,披着睡袍站在落地窗前,看着楼下容家叔侄两个说话。
容锦轩正苦口婆心地劝自家侄儿:“这有本事的人哪里是那么好笼络的?他俩如今都缺钱,咱们就给他钱,多多地给。钱到位了,再慢慢谈感情。张嘴就要拜师,他又不是‘表演艺术家’,真本事是那么容易学来的?”
容舜岂会不明白这个道理?他担心的是只谈钱,会让衣飞石觉得被轻视冒犯了。高人脾气都古怪,好不容易抓着了一个,他绝不会放手:“四堂叔谈钱,我谈感情,不是挺好?”
谢茂不禁莞尔。
衣飞石推门进来,见他满脸带笑,心情也变得轻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