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个单身男人,也不可能让她进门。睡我门口,邻居都不答应,她就去楼梯间睡了。”
衣飞石跟去一看,只见逃生梯门廊口铺着一床陈旧的棉被,一个中年妇女昏沉沉地睡在那里。苏建康说话骂人声音都不低,几次大喊“石一飞”的名字,这妇女竟然浑然不觉,这就很奇怪了。
他蹲身看了看,这妇女竟然满脸瘀伤,似乎被人重殴过,已然陷入昏迷。
他还记得谢茂跟他讲过的常识,救护车可以把病人送到医馆去。立刻掏出电话,拨打了120。
刚才还很气的容舜拽住苏建康肩膀狠狠一搡,苏建康就整个贴在了通道门上,眼镜都摔了下来。
不等容舜说话,他立刻喊冤:“不是我啊!我和她无冤无仇的,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,我打她还得赔钱停工,对不对?真要是我打了他,警察早把我抓走了!”
“那是谁?”容舜做安保工作的,一眼看出这妇人脸上都是新伤,四十八小时之内。
“看你这话说的……”
苏建康才想赔笑,啪地一声,又被容舜整个摔在了通道门上。
他再不敢嬉皮笑脸,连忙回答说:“她老公。她老公打的。昨天,不,前天他老公来找她,问她怎么没去上班,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