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管你吗?”
“刚认识的。”衣飞石撒谎也是从来不打草稿。
岑秀娥明显有些后悔了,支吾说:“那……我给他道个歉?他不会那么小气吧?”
这一点儿慈母之心,又打动了衣飞石。
他从未享受过这样的母爱。惟恐儿子前程坎坷,宁可亲自去赔罪道歉。
他把被岑秀娥搅得水米分离的粥换下,重新开了一碗,送到岑秀娥面前,柔声说:“岂有让母亲赔罪的道理?待会儿我跟他好好说说,请他原谅就是了。”
“我吃这一碗就行了,你吃这碗。这碗有肉。”岑秀娥又把粥换了回来,叹气说,“你这回是拍什么片子啊?几天不回家就算了,片场也没吃好吧?妈看着,你都瘦了……”
真的瘦了?衣飞石摸摸自己的肚皮,觉得应该没这么快吧?
岑秀娥伤得不算太严重,主要是感冒发烧,退烧之后,拿了吃的涂的药,办了手续就回家了。
衣飞石一口咬定容舜和谢茂都是他的上司,总不能让上司开车送下属吧?所以,老太太被安置在副驾座,衣飞石亲自上了驾驶席。岑秀娥与容舜都不知道这件事多么惊悚,唯一知道的人又特别心大。
上车之前,谢茂拉住衣飞石,问道:“你会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