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等一等……”
“我不着急。”衣飞石顺手把宿贞递来的文件又给了谢茂,看得宿贞额上青筋都鼓了鼓。
“您只有一个儿子?”衣飞石问。
“只有你。”
“容舜是谁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所以,你也不在乎他的死活?”
“……我们的敌人很强大,强大得超乎我的想象。”宿贞沉默片刻,轻声说,“当你住在城郊民房里被老鼠咬耳朵的时候,容舜身边有六个硕士学历的保姆照顾着。你缠着那个女人,求她三次,四次,五次……她才给你买一个炸薯条时,容舜挑食,他奶奶给他雇了三个米其林大厨。”
宿贞一边说,泪水静静地流了下来。她声音很平静,可她的心痛都快要溢出来了。
“我明明知道你在哪里。我也知道你在吃苦。可我还是得让他享受本该属于你的一切。”
“他得到了那么多不属于他的东西,替你挡一挡灾,不应该吗?”
宿贞问道。
“现在容家都在为二房的事焦头烂额,一时半会儿顾不上你。你马上回杭市去。”
“不用走太远。显得太刻意,反而打草惊蛇,就在杭市和从前一样生活。”
“我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