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去尾故意误导。他既然敢做,凭什么怕人说?”
宿贞的声音依然冷漠而高傲,相比起容舜的真情实感,她冷漠的语气近乎嘲弄,“你闯进我的书房,对我大放厥词,无非是因为我揭破了一件往事,损坏了你的利益——容策是你的盟友,对吧?”
“你为什么能顺利地闯进我的房子,站在我面前,对我大言不惭?因为你是容家的大少爷,我的‘儿子’。为了容家的利益,你来找我发狠,我也理解你。”
“别用那副‘你残忍无情畜生’的嘴脸冲着我演琼瑶戏。现在是201八年,早不流行了。”
宿贞拨通了底下保镖的电话,口吻极其冷漠:“带人上来。少爷身手好。”
衣飞石一直在门前站着。
这一道薄薄的文件柜制成的大门太不隔音,容舜常年习武非常警惕,二人在里边都得放轻了手脚。
现在眼看外边要上演全武行,谢茂能端茶看戏,衣飞石则有些无语。这世上目前没有人比衣飞石更清楚容舜的身手了,被他亲自调教了半个月,容舜的搏击技术可谓突飞猛进。宿贞家里的保镖不是不好,对上容舜就有些不够看。毕竟,容舜本身也是很专业的安保人员,各种套路都熟悉。
衣飞石担心宿贞的人打不过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