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对!让我跟您一起去吧!”
“不。”谢茂半点儿面子不给。
他不在乎被人围观,和衣飞石在谢朝身边进进出出都是奴婢跟着,早习惯了。
不过,他不喜欢童画看着衣飞石的眼神。
明明就是垂涎欲滴!
“已经停止开放了。”衣飞石拿着钱包回来,这会儿已经是晚上八点多,售票处都下班了。
童画就拉着二人去楼外楼吃了顿饭,又去西湖边的茶舍喝茶,耽搁一会儿人家茶舍都要打烊了,三人无聊坐在车上打游戏。谢茂对手机游戏兴趣不大,童画带着他们玩斗地主。
刚开始衣飞石不太懂规则,输了两把,后来这游戏玩得就没悬念了——
谢茂叫了地主,地主必须赢。因为毫无立场的衣飞石会帮着地主干农民。
童画叫了地主,地主必须输。两口子不单会记牌算牌还默契十足,哪怕不交换眼色都知道对方手里有什么牌,自己该怎么配合放牌,简直是合伙欺负人家小姑娘。
输了几十盘之后,童画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气得嗷嗷叫:“卧槽你们这是真虐狗啊!”
“没办法了,既然这样,我们三个合伙去打麻将吧!带我去赢别人的分!”单身狗特别想得开,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