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胡说。”宿贞看着面前的茶杯,“他们伤不了我的孩子。”
能让容家两位老爷子一起闭嘴,对长房长孙被换表示默认的理由,绝不可能是这个。
“我刚刚去过纽约。”
丁仪脸色陡变:“谢润秋不值得信任——”
“润秋是锦华的兄弟。羲和是我的朋友。他们俩都不值得信任,你值得信任?”
宿贞拿起面前的茶杯,噗一杯茶泼在丁仪脸上,“我就想看看你要怎么胡诌。锦华当年的目的地是纽约,中途改道去了伦敦,原因就是替你们送那份材料——”
她转身走到电视柜前,从抽屉里找出一沓复印好的纸张,啪地摔在茶几上。
“这就是你们让他送的材料?啊?《诗经起源与先秦民俗研究》?”
丁仪冷静地说:“这份材料是谢润秋给你的?”
“我去你们机密档案馆里找的。保密五十年。”宿贞在对容冲父子发动攻击之前,就已经去找了当年的任务档案。从前不敢妄动,是因为投鼠忌器,怕儿子出事。现在儿子都藏不住了,她还怕什么?
在国外,她不止见了容锦华最好的兄弟谢润秋,还和当年英国一些已经退休的特工“聊”过。
她知道丈夫死于一场阴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