弹不多,离开时,他准确地将身边几辆车的油箱打爆,防止对方乘车追来。
整个戴高乐机场都响起了警报声。不少进出港的航班都还在机场内滑行,调度需要一定的时间,这让警车合围变得比较困难,谢茂凭着天人感应,脚踩油门信手乱开,引擎声轰鸣中,越过一辆正在滑行的飞机,闯到了机场边缘。
三人都麻利地翻过了围栏,谢茂回头看了一眼:“他没跟来?”
“谁?”容舜和常燕飞都很诧异。
“候机大厅在我两点钟方向五米之外的华裔男人。”谢茂说。
“先生,那里没有人。”容舜常年做安保工作,对场面控制非常娴熟。五米之外不算太远的距离,他不可能遗忘当时的细节。
常燕飞的表情,也说明他当时没看见别人。
谢茂没有纠缠这个细节。三人沿着大片草地潜身飞奔,谢茂与容舜体能都非常好,奔出去十多公里面不红气不喘,常燕飞就拼命给自己腿上拍神行符,胸口拍顺气符。
见他抿嘴强撑也不吭声,谢茂递了一罐能量汽水给他:“喝一口。”
“啊?哦。”常燕飞啪地拉开罐子,猛吸一口,瞬间精神焕发。
这滋味简直堪比过电,从头爽到脚。常燕飞还想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