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吗?我不用全神贯注抵抗拔出陊印的痛苦吗?居然还要搞科普?
当然,单身狗是没人权的。常燕飞老老实实地向衣飞石解释:“凡人灵魂色白,修士修为不同,不一而众。以青、碧、翠、粉、朱、丹六等分籍,青魂最末——嗷!”
雷击桃木剑看似轻轻抵在常燕飞后颈的陊印上,雷炁已透体而入,精准切割。
所谓拔除,过程没那么清闲美妙。陊印在常燕飞的皮囊上存在了十多年,将他的灵魂与皮囊都束缚了几千个日日夜夜,怎么可能一个法术一句咒文就轻飘飘地剥出来?
谢茂也只能慢慢地切割。这种痛苦并非来自身体,而是相随已久的意识。
常燕飞能清晰地感觉到一个属于自己的“部件”缓缓离开身体,焦虑、不适、痛苦,刺激着他的感官,让他觉得特别疼痛。哪怕肉身上没有一点儿伤痕,依然痛苦得想要尖叫。
黑猫在他肩膀上焦躁地踱步,一身黑毛将炸未炸,紧紧盯着谢茂手持的雷击桃木剑。
衣飞石没有吭声。
谢茂的灵魂是紫色带着金光,根本不在常燕飞所说的“青碧翠粉丹朱”六等分籍里。
一直到谢茂将陊印挑了出来,移到白毛怪身上,常燕飞才冷汗淋漓地猛吐气,不住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