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该在这里。”闻明雅很恭敬,这时候装逼肯定会被打,他也不傻。
谢茂看了看天色,计算时间,将虾饺的骨灰盒交给衣飞石。他不用说,衣飞石就明白了,安安稳稳地将骨灰盒存放在自己的青玉简空间里。
“给你五分钟时间,说点能让你自己活命的情报。”谢茂说。
衣飞石守着闻明雅,等他的情报。
谢茂则带着容舜找到了丁仪的遗体,将二人的手握在一起:“看看她吧。”
丁仪死了不算很久,她委实不年轻了,活着时精气神撑着皮囊,看上去精神飒爽,死后一切都松弛了下来,一时之间就苍老了许多。原本看着还算年轻不显老的中年人,笼罩着死亡的暮气。
容舜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,更不知道自己与丁仪的关系。
可是,当他握住丁仪浸泡在洪水中冰凉彻骨的手时,一股莫名的悲伤侵袭而至。
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流下了眼泪。
“……谢先生?”容舜不理解地盯着谢茂,他心中已经有了判断,却不愿意相信。
“她的子宫曾孕育你。”谢茂说。
“她是,她是我的妈妈。”容舜侧头紧紧盯着丁仪的脸,眼睛睁得很大,泪水却簌簌而下,顾不得遗体的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