升起焦虑和不确定感。
至于楼下的宿贞,那是另一种层面的打击。宿贞会告诉容锦华,谢茂不好惹。
这或许会引起容锦华的愤怒,也很可能让容锦华对待谢茂的问题时更认真谨慎,在他被迫等待与谢茂交谈时,也会更焦虑,压力更大。
不管是愤怒还是焦虑,一个不冷静的对手,总比携带全套计划来套路自己的对手好得多。
“十八年。”衣飞石指了指自己的咽喉,稍微屏息,提醒谢茂,“他很专业,不会轻易动摇。
谢茂处理容锦华动用的手段是下意识的,多年帝王生涯已经刻入骨髓,并不代表他真的想在容锦华身上达成什么目的。事实上,他不在乎容锦华想怎么样——容锦华已经死了。他对衣飞石的意义,在于他还没有转世投胎,一旦他去了地府,下辈子就和衣飞石没什么关系了。
容锦华是否动摇,是否中了他的圈套,他都不关心。
“说说看法。”谢茂照例拿衣飞石当辅臣咨询。
“宿夫人已经认输了。她不会让容大先生做出出格的事来。”衣飞石肚子咕噜噜地叫了好几声,谢茂带着他到外间坐下,拿出行军饭盒,打开两个,衣飞石忍不住先吃了三五口,才继续说,“他们也不会狂妄到让您交出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