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?”容锦华问。
“你问我?”宿贞有些迷茫,更多的是冲着容锦华泄愤的残忍,“我不知道。这件事总要有人来负责,总要有人付出代价。你不会指望那个人是我吧?”
“我希望那个人是我。”容锦华说。
宿贞看着他脚下虚无一物,讽刺地说:“你已经不是‘人’了。”
涉及此事的四个人,容锦华、丁仪、不知名地提供卵子的女人、容舜。丁仪已经死了,卵子提供者资料保密,宿贞唯一能找到的,就是容锦华和容舜。
她的威胁简单而直接,你敢用非婚生子羞辱我,我就敢让你羞辱我的“工具”彻底消失。
孩子是无辜的。容锦华这么想,可他不敢这么说。
他了解宿贞,此时的宿贞已经要疯了,一句话刺激到她,她立刻就会炸开。
“你不相信我,也应该相信自己。贞儿,是你选择了我。我觉得你不会选错。”容锦华很懂得如何打动宿贞,宿贞是个强硬骄傲的女人,在她占据优势的时候,任何试图与她强硬碰撞的下场都会很惨烈。
他要示弱。
容锦华似是强忍着被欺负的苦楚,眼角微红泛泪,有一种不敢辩解的脆弱。
——衣飞石在初见宿贞时,也曾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