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飞石接了通知,要去某酒店, 谢茂等着他吃饭。
这就是天上下刀子都不能阻止他出门, 何况是区区几个不请自来的人?
把那群鬼差赶出房门之后,衣飞石带上房卡, 照原定计划步行到地铁站,挤地铁往目的地——这个点儿,地铁比打车快。正月将近尾声, 许多人回乡过年还未归来,晚高峰的地铁依然拥挤。
衣飞石不大习惯与人摩肩擦踵的场合,尤其地铁里还有许多下班归家的女孩儿, 哪怕这会儿都穿得挺厚实,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杠着, 衣飞石就免不了往后撤。
地铁上, 所有人都在玩手机。
衣飞石把身边的扶手都让了人,平静地站在人流中,稳如泰山。
九个站。一个站一个站飞逝。
到第五个站时, 上来一个拎着帆布袋的年轻男人,长相普通,气质平平无奇,和地铁上大部分通勤归家的年轻人一样, 上车之后寻找合适的落脚之处。
他走到了衣飞石前边不远处,离着大约三个身位。
衣飞石原本也不注意他。
直到这个看似普通的男人靠在人群之中, 用手提的帆布袋挡住视线, 伸手摸一个中学生的jj不让藕写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