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用石磨磨出来的豆浆,您尝尝味道。”
宿贞接到衣飞石约见短信的时候,还在大洋彼岸。随即吩咐准备航线,连夜赶回来。
不是早班飞机,而是长途夜航。
才把早餐吃完,宿贞的车就停在了门口,她匆匆忙忙进来:“我看见了容家的车,飞儿到了吗?”
衣飞石起身迎接:“妈妈,我在。”
长途飞行的宿贞精神还好,头发有些凌乱,她解下围巾,上前抱抱衣飞石,左右看了一眼:“他没有来?”上一次谢茂也没有来。
衣飞石不大好回答这个问题,含笑问道:“您是洗漱休息片刻,还是先用早餐?”
“我吃一碗粥。”宿贞吩咐秘书。
“是他不想来,还是你不让他来?”宿贞并不乐意见到谢茂,但是,她更关心儿子的处境,“你不要惹他,若是他想来,我会好好说话,不再得罪他。飞儿,你过得轻松些,妈妈就放心了。”
衣飞石接过她的围巾,挂在衣帽架上,柔声说:“那我下次不拦着他了。”
——目前只有顺着宿贞的“臆测”去说话,才能让宿贞觉得局势尽在掌握。
宿贞心疼地拍拍他的手背,拉着儿子一起到餐厅坐下。
站在一边想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