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班讲课结束,过问了一番对花卷体检玩忽职守的后勤小组,容舜都没能回京市来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呢?说清楚了吗?”谢茂习惯了唯吾独尊,都是旁人等他,哪有他等别人的?
衣飞石比谢茂的脾气还大,说:“说不清楚。依我看,不必等他了。”
若是容舜在衣飞石跟前,八成要被捶。衣飞石给容舜打了几个电话,并非催促容舜归来,只是叮嘱容舜做好计划,告知大致几天能回来,家里才好安排行程——容舜第一次说明后天,第二次还是说明后天,前两次失信,衣飞石都帮着容舜在谢茂跟前周旋,推了三四次,衣飞石脾气也上来了。
常燕飞比较心疼假表弟,忙举手帮着说话:“会不会……是我姑爷的事?”
“这与究竟何事无关。”
衣飞石愤怒的是容舜的态度问题。
真有事需要处理十天半个月,哪怕是一年半载的,照实说了,难道有人逼着他回来?连着数次误了谢茂安排的行程,衣飞石哪能不火大?简直目无尊长。
作为容舜的兄长和老师,衣飞石自觉管教不严,给谢茂添了麻烦,更想捶人了。
衣飞石反驳常燕飞一句,语气不显得多严厉,常燕飞还是默默缩了回去。表弟发火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