铠铠躺在宋阳山巅看星象, 衣飞石独自在轮回池监看了谢茂约炮失败的全过程。
镜花水月中, 谢茂永远处于最中央的位置, 一举一动就似经过了放大处理, 任何一个微小的表情都逃不过衣飞石的眼睛——只不过是挑个侍寝之人, 衣飞石完全没必要全程监看。他心头压着“非礼勿视”四个大字,又假惺惺地说服自己,君上目前行为完全不可控, 万一计划出意外呢?我得看着。
他看见谢茂从九爷手边抽出一根烟, 点燃,吸入, 吐出。
他看见谢茂说, 算了吧。
那天晚上谢茂没有回家,就在九爷安排的会所歇下了。
陌生的房间,陌生的床铺,谢茂靠在床头目无表情地玩了自己半天,衣飞石缓缓握紧拳头, 胸腹间的创口又呲出了新血。
※
次日,九点。
谢茂抵达第二电影办公室。
装修了小半年, 甲醛味儿除得差不多了,工作人员全都从顶层搬回了楼下办公。
顶层是预留给衣飞石和谢茂的办公室,隔出来一间秘书室,因为这两位长期不到岗, 秘书也没有配备, 所以, 整层楼都静悄悄的。
他从步梯下楼,发现员工大部分都已